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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材庄老板1

月华客栈近几日生意越发的红火,来来往往的人真是一波儿又一波儿,夜晚客满为患,白日高朋满座,仿佛我们这些人天生就像是个摇钱树一般。而月华客栈的老板娘更是待我们客气异常,每逢遇见,皆是笑脸相迎,尤其是面对着不元,更是待如上宾。其实,谁人皆知,这月华客栈的白日来往的客人皆是女子,遂,可见这不元的美色占了七成之多。

每到夜深人静,老板娘更是喜滋滋的数着白花花的银子,看到不元和我下楼来,透过她那双充满了钱的欲望双眼,仿佛随时都要扑上来,狠狠的抱住这名招财童子。

而显然不元对自己当作了观赏之物的认知感到了一丝不满。先后几次向我提议要改客栈居住,但偏巧现下外国穿梭人士居多,无论哪家客栈皆是如此爆满,无奈下,我们只得还是住在了月华客栈。

“冰糖葫芦……”

“豆腐乳啊……”

此起彼伏的叫卖声,不绝入耳,使得我和车上的小丫头亦是听得清晰。

“小姐,您说说,这天儿就要黑了,干嘛这索大人偏偏晚上邀请少爷过去啊?”小丫头拧着眉头,“不元少爷亦是不会吃酒,旁边没有您的照应,若是醉了,可怎好?”

我扭头望向她,有些嗤笑,“少爷已是十五岁了,不是孩子,咱们亦该放手了。且本身我来之前,他就是一个自立的人,若是没有点陪客本事,怎会将布庄经营得这般好。”伸手搭向了小丫头手臂,试图安抚她的内心,“不过是吃酒,不会有大碍,虽说只邀他一人去,但奴仆是准许带的,不元少爷身后跟着两名呢。”

她的眉头依旧是愁眉不展,思考了半天,勉强点了点头。

“冰糖葫芦……”小贩的叫喊声竟是大了几分。

我终究抵挡不住内心的蛊惑,赶忙叫停住车夫,转身对着还呆楞的小丫头说道,“你先回去,我在外面买些东西,随后赶到!”向车夫交代了几句,就向下行去。

等马车离远,这小丫头才恍过了神,将头探出窗外,“哎?小姐?”

来了南癹国这样长的时间,竟是几乎没有来逛荡过这街面,虽说现下快要夕阳西下,可街边的摊贩依然还高声叫卖,仿佛就是要等待着最后一丝余晖的消失,才肯罢休推车回家。

“羊杂汤啊!”一位店铺老板向我望着,“客官,来点不?我们独门制作的羊杂汤,冬日吃它可是暖身得很呢!”

我摆了摆手,就是逐自挨家的看着,望着这热闹的景象,心中竟是少了几丝的寂寞,将快要一年的内心空虚填补了不少。

“姑娘来串糖葫芦啊?”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。

待我向后望去,竟是着实吃了一惊,“您……您不是……”错愕简直说不出话来,五年前,我第一次买的糖葫芦就是来自她手,未想,五年后的今日,亦是如此,真不知,是该说天下之大,还是之小,让我们这般的有缘。

“姑娘是?”妇孺疑惑的皱起了眉头,尴尬的笑了笑,“原谅老妇我实是年事已高,记不得人了。”

我眼眶中竟是不由自主的充满了泪水,想到了那日所发生的事情,仿佛就是昨日般,皆历历在目,八皇子被我戏弄,而那小小四合院内充满的欢笑,如此的清晰,让人怅惘。我赶忙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,“我将您手上的这些全买了!”

“姑娘一个人要这么多?”妇孺似又吃惊,“吃得完吗?”

我笑了笑,“不相信我的能力吗?”

妇孺楞了下,似是觉得眼前的景象竟是这般的熟悉,许久,终还是没有想起,笑呵呵的接了银子,“等我找您碎银子。”

“无需了!”我摆了下手,将她手上的稻草杆儿拿了过来,上下通体的望了望,估摸着还有四十串有余,径自走了开来。

“哎?姑娘?”妇孺想要再次拿钱给我,但看到我的背影,竟是一下子又愣住了,径自嘟哝了几句,“怎是那般的熟悉啊……”

我边走边吃着糖葫芦,此时此刻,身着华丽锦衣,脸上妆容端庄典雅,任是怎样看去皆是上等人家的千金,要不就是有钱人士的主子,但偏偏手上拿的那串高高的稻草杆却极其的不搭调,让与我擦肩而过的人频频回头相望,不由得心生怀疑,这到底是卖糖葫芦的,抑或是个买糖葫芦的富家小姐?只是这形象实是太伤大雅来吧。

“哎,看看啊,快过来看看,”只听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吆喝,“本小店儿今日推出了特大优惠,买一个妆奁盒,里面附赠一把桃木梳。”

我一听,桃木?口中塞满了糖葫芦的嘴竟是半天也合不上。今日可真是巧了,本还不想来看呢,现下倒是让我无意碰上了。算了,既是已遇见,那就随意看看吧,到底是怎个好法子。

待我手提着稻草杆,随着大波人流向前拥去,细听着店小二的吆喝。

“您走过路过,千万不要错过啊!哎,客官可要看好了,现下的优惠没有第二次了,这桃木梳一旦恢复了原价,您可别想着会舍得去买,它的价可高昂得很呢。这男子送女子,当做定情之物,抑或是女子留下,作为驱除臭气之物,一切皆可,一物多用,实是难得!”将桃木梳高高的举起,给大家仔细的展示着它的做工细致。

坦言之,这一刻我可只是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了,这种叫卖方式果真是吸引人得很,在现代已是普遍,可古代却是一种少见,它无非是走了个领先的优势,莫怪会如此红火呢。

后面的人,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听到后,像是捡到了黄金一般,一双双眼睛只是泛着亮光,‘刷刷刷’的蜂拥了上来,拥挤着前面的人快要倾倒在地上。

“喂,不要碰到我的糖葫芦啊!”我将稻草杆拉入了怀中,可后面的人依然不管不顾冲撞着我的脊背,有几次甚是生疼,我一个劲儿的向外挤着,心中真是暗骂道,自己没事儿凑什么热闹,若是想看,直接以老板方式来审查不就得了,何故找这罪受?哎!

“天,我的糖葫芦。”我的脸孔快要挤弄成了一团儿,被后面人挤倒,而我的身子更是被众人拥挤到了中间,加上那高高的稻草杆根本就要倾倒,尖部随时都可以会扎向人,不管我怎样叫,大家仿佛没有听到一般,只是疯狂的拥挤着,无奈下,我将稻草杆贴近自己的身子,眼见着,脸部就要挨近这些个竹签,随时都有可能会扎得遍体鳞伤,这时,突然手臂上传来了一股力道,“这边来。”顿时,一条大路在眼前开来。一下子空气变得清新了许多,再次将头抬起,却是发现自己早已置身人群之外五米之远,而手上的糖葫芦更是保护得完好无损,我大口的呼了下,真是有惊无险。

“姑娘既是卖糖葫芦,何苦挤到这里面去?”耳畔响起了一道温和的声音,“若要是我没有看到,还不闹出点伤痛来。”

我刹那想起那名恩人,将头向他摆去,“不是,我不是卖糖葫芦的!多谢公子的搭救之恩!”双眸眯起笑了笑,不由得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。他一袭的灰色外套,不深不浅,正是合适,面容普通,然而皮肤白皙,个头比我只是高出半个头颅,身材偏显得胖个一些,一双眼睛倒是浑圆,还甚是真诚。

“那你为何要拿如此多的糖葫芦?”他随着我将嘴角扬起,有些疑惑不解。

“哈哈,”我从稻草杆上摘下了一串,递给他,“皆是我买的,曾经可甚是喜欢呢,公子要不要尝尝看?”

他倒是也大方的接了过来,放入了口中,咬下了一个,点着头,“恩,味道的确不错,酸酸甜甜的,很是爽口。”

我苦笑了下,“可有些人却是觉得恶心!”声音小得几不可闻。

“看你穿着,当不是本地人吧,”他又是瞟向我,“本地的女子身材较胖个一些,因为天气偏寒,遂,女子们皆比其他地方的人吃得多,像你这般细皮嫩肉的,真是少见的呢!刚刚你一站在这边,就甚是显得突兀,更别提手上拿着这样多的……”指着糖葫芦,笑了笑,他将剩下的几口山楂接连塞入了口中,快速的咀嚼,“看你年龄不大,应是不过十六吧?”

我点了点头,“恩。”又是左右张望了一番,“南癹国晚上一向如此热闹吗?”在帝都,可是当夜晚来临时,街道会变得寂静,怎地这里会截然相反?

他将口中的食物吞咽下,随口吐了吐籽儿,“南癹国的商业发展一向是很好的,皇帝有着经济头脑,不仅拓宽了政策,还修改了节日,着实将百姓的生活丰富了不少呢。”语调中似是带着几分的自豪,“曾经我是日月国的子民,不过这几年越发的衰败,我见这南癹国越发的茁壮,赶忙迁移到了这边。”

我遮掩不住的笑了笑,看他正好吃完了糖葫芦,又是问道,“还要不要?”

他摆了下手,将签子一扔,“不知姑娘芳名?”怕我会误解,赶忙又是解释道,“看你性子甚是直爽,想与你结交为友人。”

我又是定睛的望了望他,似在探寻,似在审度,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,“我姓不,只管称我不姑娘!”

“不姑娘?”他惊讶的瞪大了眼,“还有这姓氏?真是让在下着实开了眼。”扯动了下嘴角,“在下姓方,名子豪,现下就是南癹国人士。”

“子豪?”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一声的叫喊,“还不快过来,快开始了啊!”

方子豪有些无奈的笑了笑,“是在下的一位朋友,”说完,像是有难言之隐一般,瞧了我好几眼,欲言又止。

“方大哥莫非有什么事情相求吗?”

他抓了抓头,“其实,我刚刚在这面一直兜寻着女子,在下是个商人,我的那帮朋友亦是,因为最近大家商量着想要和木材庄老板合作,偏巧那人却是执拗之人,凡单身男子皆不会选择,而我的那帮朋友皆已成婚,唯独我……”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遂,无奈下,我才找到了这里。不知你能否帮我这个忙?只是做一场戏,绝无他意,更不会冒犯姑娘,只有一面,大家对你印象定不会太深,事后,我会给你银两当做酬劳……”

我赶忙用手拦下,瞟了眼天色,“实是抱歉,我想这个忙我帮不了,”指了指远处的人,“你问问那些个女子!”

才刚要提脚,他赶忙尾随了过来,简直穷追不舍,“只要一个时辰就好,我保证你的人生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。”

“我不是担心这个,只是真的天色已晚。”

“那我会派人将你送回,真的只要一个时辰……”语调中竟是着实增添了几分的哀求。

“子豪?再不快点,人就要来了?”那帮友人急迫的叫喊道。

此时的方子豪定住了脚,有些个垂头丧气,“既是如此,那在下也不强迫了。”向我拜了下,赶忙又是向人群中扎去,逐一问着每一名的女子,可每次皆是被遭受了冷眼,样子极其的狼狈不堪。

我叹了口气,想到了他刚刚的奋勇相救,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心中的那份柔软,绕到了他的身后,揪了揪他的衣裳。

“不姑娘还没有离开?”他疑惑的望向我。

我无奈的笑了笑,将糖葫芦交给他,“带我过去吧,反正这些个糖葫芦自是也要分与人的。”

“你……你的意思是说?”他浑圆的双眸忽地亮了起来,刚要抓起我的手臂,又是觉得不雅,赶忙收了回来,有些不知所措,心情雀跃得只是笑看着我,“不姑娘的恩德,在下定会感激不尽。”

我摇头浅笑了下,其实早已深知,哪一次的心软,哪一次的好心皆不会给自己带来好运,于我身上,‘好人有好报’,似从来没有实现过,但我依然这样的遵行,只因那份‘相信’,就如八皇子问道我时,‘你相信我吗?’事隔五年,我的答案依旧是‘相信!’

两人直向南行,到了一家看似豪华的酒楼,整整三楼排场,飞檐造型,四角朝天,微翘,外壁的颜色刷成了柚子红,好似代表着一种红火,走进酒楼,登时,热闹异常,一楼最前端戏棚搭座,女子们在上面“咿咿呀呀”细声细语的唱着,而男子们只管在下面高声喊着‘好!’在远处,依然有着划拳吃酒之人,“八匹马呀……”此起彼伏。在戏台的左侧是一个旋转木梯,但皆制有扶手,亦是涂抹上了柚子红,与外面颜色相搭调。

我们旋转而上,中途遇见了一个男人,看到他对方子豪的恭敬,心中不禁猜测应当是个小厮,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包粉,递给了我,我显得有些个疑惑不解。他径自打开,向自己手背擦了擦,我一看,才恍然大悟,原来他们是怕我的外貌曝光,毕竟这是以方子豪妻子的身份出席,难保会有人会留心记忆,一旦化了妆容,大家亦是不再认出,对我的名节也是有好处的。

我没有吱声,按照他们的吩咐涂抹了上去,登时脸色就变得黑了一圈,为了不引起怀疑,连脖子亦是擦抹了一些。待我们走入,此时雅间内的人早已吃喝玩乐,看到他身后的我时,皆是吃了一惊,怕是未有想到方子豪会找一个这般像是黑煤球的人。但他们依然的保持风度,浅浅的对我笑了笑,转身又是和众人讨论着要事。方子豪将我安顿好,自己亦是投身了过去。

“姑娘叫什么名儿?”后面的一名穿着华丽的女子挨近了我身子,顿时一股脂粉香气扑来。

我转过头,和她四目相望,浅浅的欠了下身,“我姓不,称我不姑娘即好。”

她点了点头,嘴角的笑容依然亲切,瞟了眼远处的男人们,又是说道,“这木材庄的老板着实是个怪人,偏要什么劳什子的已婚男子才能有资格和他相谈合作。”嘴里忍不住的抱怨。

我轻轻的笑了笑,没有多置言语,毕竟了解甚少,没有资格评价。

就在众人还热闹的讨论声中,这时雅阁的帘子再次掀起,一位高挑的男人走了进来,后面尾随着一个家仆,众人赶忙起身相迎,双方客气的称呼,然后按照等级分了位置。自是不用说,那上宾之座定是那高挑男人的,据说他姓周,曾经哪里人士不知,肤色发灰,面容一般,不是甚好,但唯独那双眼睛,虽是不大,但仿佛可以探穿一切,黑亮得像是夜空的星星般,实是吓人,特别是像现在做贼心虚的我们。

“周夫人没有尾随而来吗?”方子豪的朋友禁不住问道。

正襟危坐的周公子浅笑了下,喝了口热茶,“拙荆身子抱恙,实是不太方便。”

“如此这般,有些可惜了。”方子豪他们几人相互对望了一眼,“我们本还想着,让这些女子们多交流交流,或许能找到个知己亦是说不定。还特意请了这边最有名的戏子做表演,听说很多人捧场的,相信不会有假。”

周公子用手不停的刮着杯口,发出‘沙沙沙’之音,嘴角翘了下,未置语,眼神禁不住打量着在场的人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好似特意在我这面多留了几刻,一双黑亮眸子忽闪了一下,仿佛看透了一切一般。

我吓得赶忙低垂下了脑袋,怪不得方子豪要我擦抹脸,这个人真是精明得要命,只怕今日不会被看穿,明日在街上遇见,定能将我抓出来。

“周公子不知有没有品尝过这酒楼的名菜?”方子豪笑着问道,说完,将刚刚一名小厮拿来的菜谱呈了上去,“这里的五侯鲭可是一绝!”

“五侯鲭?”周公子扬起了眉头,似是感到了兴趣,“何解?”

“王氏有五个人,当时同日封侯,他们之间各有矛盾,宾客不得往来,后来有一个叫娄护的官吏,备了丰盛的酒菜,依次在五侯之间传食,进行调解。因而博得五侯的欢心,并置备佳肴美馔回赠娄护。娄护品尝了佳肴,经过自身努力,集五家之专,烹制出一种美味珍肴,世称“五侯鲭”!”方子豪解释道。

“哦?竟是有着这般来历吗?”周公子黑亮的眸子越发映人,“那不知……嫂夫人有没有品尝过?”

一句‘嫂夫人’,登时让我刚要捧起茶盏的手抖了下,里面的水竟一下子洒落了出来。未想,我慌张的样子竟是全部落入了那周公子的深邃的眸子中,他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“有没有事情?”方子豪赶忙看向我。

我摆了下手,“无碍事!”

方子豪着实虚惊了一场,又是抱歉的看向周公子,“在下妻子甚少参加这样的场面,遂,刚刚实事有些不知所措。”

“如此……”周公子端起了茶盏,又是抿了小口茶水,低垂着眼睑,竟是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变化。

“呵呵,听说周公子现下要扩展自己的生意,可否有想过再多开几家分店?”方子豪旁边的一个男人问道,其实话语之意甚是明显,可以考虑一下与他们几人合作。

然,周公子却是不紧不慢的抬起了眸子,不停的又是吹了吹茶盏中漂浮的茶叶,淡淡的笑了笑,“若真是有才人士,我会考虑!”一语道破了重点,即是你们等人不过泛泛之辈,实是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
方子豪等人听后,瞬间双颊染上了红霞,真是尴尬不已,要说他们虽是没有何等重要势力,但小本生意他们等人管理得还甚是不错,在家中称少爷,在外受尊重,何时有受到过这般的奚落与侮辱?想要反驳,偏偏念及对方实是势力雄厚,无可奈何只得忍气吞声。

“咯咯,周公子真是见笑了,”刚刚与我说话的那位姐姐站起身,端起了酒盅,婀娜的迈上前去,“我丈夫实在不会说话,刚刚多有得罪,还请见谅,来来来,让我替他向您敬杯酒,至少咱们还是交了个朋友不是,下次您带着周夫人一起,也好热闹热闹?”

还没有等上前两步,周公子身旁的奴仆赶忙拦截住,“对不起,公子从来不喝别人敬的酒。”

登时,场面彻底一下子尴尬了下来,雅阁内充满了静谧的空气,鸦雀无声,连呼吸亦是可以感觉得到。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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