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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206-

“对啊,我带你们看看青丘第一丑颜。”小思笑道,继而转目看着绀青。

小思指的就是那个西山的狐狸小官,余下的三人便是东山的北山的南山的狐狸小官。

“青丘第一美人神君我可见过,这青丘第一丑女,我倒是真真挑不出来。”南山的小官讽笑道,四人连步上前,抵住了绀青的去路。

绀青垂眸,没有回话。

“诶可是小思啊,你说她带个面具又不开口讲话,我们怎么才能看到她是丑是美啊?”北山的小官装作一副极为难的样子出来。

东山的小官抬手一摆,“哎,这多大点事,拿掉就得了。”继而便领头上前要摘绀青面前的木面具。

“滚。”绀青咽下口中的一点血腥味道。

刚准备摸那块木面具的东山小官一惊,很是惊奇地叫了出声,“哟,原来不是哑巴啊!”

“声音又沙又哑,难听死了,肯定是个丑女!”小思一只手直指绀青,哈哈笑道。

还未等另外三人附和而笑,小思就忽而捂着自己的肚子缓缓地跪下地来。

绀青抬腿,往他腹间正中,踢了一脚。

小思的汗珠滚滚而落,绀青却视而不见一般从他推开的路走离。

另外三人面面厮觑了一阵,连忙反应过来,一人扶起小思,另外两人欲意抓住绀青。

却不知这样一个带着面具的小婢女如此好打,两角便将东山的小官踢开。

南山的小官一下握住了她的肩头,伤口被按开,血迹瞬间染上他的手。

“哟呵,原来受伤了啊!”南山的小官知道自己打不过她,便死死地按向她的伤口。

绀青闷哼一声,自己的肩头已经被他硬是按出两个血窟窿来。

“放…开!”她抬手握住那只按在自己肩头的手,厉眸一扫望向那小官。

忽而小官的手一折,便倒在地上。

北山的小官已经扶起小思,两人剑她肩头出血,亦知道该怎么做。

两人联手上前,对她的伤口施以拳脚,极为卑劣。

手中篮子落地,碧草散落一地。

绀青额间的汗水渗出,肩头一片血肉模糊。

她没想到在青丘,人命是能这样轻贱的,贱得连四个小官都有胆这样践踏。

“哼,不是很好打的吗?我让你动脚踢我!”小思一脚踢向绀青肩头,疼得她龇牙咧嘴,却不想因这一晃,木面具跌落在地。

“真的好丑…”小思捂嘴,极恶心地道。

正当绀青想还手时,一把厉声介入。
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
是寒冬的雨水滴落在冰面漾起的真正回响,墨御辞的声音回荡在绀青耳边。

小思和北山的小官见来的人是那位本该在正殿的仙帝时,倏而脚下一软,连忙跪倒。

“参见仙帝。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
墨御辞蹙眉上前扶起绀青,见她肩头的血,眉间一蹙。

“你们是哪里的官,居然对一个小女子下此毒手?”这袍子上俨然都是血水,极残忍。

小思同那北山小官皆是以头点地,不作声来。

而后,明韶缓步走来,脸色阴沉。

姬瑾本想刁难绀青,便让她去照顾那只花鹿,又私下命这四个小官去拦截她。

却没想那娇生惯养的花鹿到饭点没有吃的,竟然寻着姬瑾的味道闯到正殿里去了,正殿里姬瑾知它闯了祸责骂了它几句,它便犯脾气跑了。

落得如今四下都在寻那头小鹿,还让墨御辞寻到了绀青。

“你们,一个个都给我收押入牢,鞭刑伺候!”明韶厉声呵斥下,吓得小思等人皆是颤抖,却不敢报出姬瑾二字。

“这婢女的伤太重,我先带她回殿,明韶,唤药仙来。”墨御辞抬手将绀青抱起,却因这个举动引得她触及肩头的伤连连抽气。

墨御辞垂眸看着她的肩头,这伤分明是剑伤,虽然后来被小思等人弄得有些血肉模糊。

但青丘向来是无战无乱,怎会有剑伤?

临行前,明韶再看了一眼地上的四个人,摇头叹出一口浊气,“你们鞭刑是跑不了了,以后不许再听姬瑾的话盲目对她出手!”

小思等人连连在地上磕头,“是神君……”

墨御辞一路都在看绀青肩头的上,还未注意她的面容分毫,将她送去他所住的露秋阁时,才算睁眼看了她。

这张脸和明韶比起来,是欠缺太多了。

绀青如今肩头痛得紧,密密麻麻的汗珠布满额头,即便是知道墨御辞将她抱起,却又知道如今自己的脸不该由他而见。

很早她便听闻墨御辞喜欢看长得好看的女子,即便他不知自己如今是绀青,但这幅模样他应该是不想看到分毫才对。

“你没事吧?”墨御辞将她放在露秋阁的榻上,蹙眉问道。

不知为何,即便这张脸不堪入目,但这女子身上却好似有一种清清淡淡的香味。

那样熟悉。

“没事。”绀青启口,却忘了自己被明韶施咒,整个喉咙灼痛不堪,咳嗽了起来。

墨御辞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。

“你的伤从何而来?”他启口,看着她已经裂开的纱布问道。

绀青望着他,久久沉默。

见她没有说话,墨御辞转步起身。

绀青躺在床上,如今自己眼前,就是墨御辞,就是那位曾经让自己思之如狂,如今却厌恶到心骨的人。

即便如今重伤在身,她也想离开他身边,远远的。

可她刚起身触及地面,那抹玄色又重新映入眼帘。

墨御辞手上多了一个木盆,搭着白布,另一只手中还有几个瓷瓶。

“你的伤是剑上,青丘不出打斗,如今看来你怕是陷入了危险。”他将木盆放在一片的玄理桌上,继而将白布沾了沾水。

“伤口太深,我先帮你把纱布换下。”继而他便截住了绀青的去路,硬是让她坐回床内,背对着他。

素白修长的指一挑,他便将她肩头的血衣脱下。

层层纱布被他换下,伤口露在空气中。

因为被小思等人蹂躏过重,纱布上已经沾了一点肉,撕下时又是旧伤添新痛,她微微抽了一口凉气。

墨御辞蹙眉,抬手将桌面上的小瓷瓶拿起,轻轻撒到她的伤口。

是止痛散。

此刻痛意才散去三分。

“你是姬瑾的婢女?”墨御辞将她身上草草换上的纱布取下,看着其他处那光洁而顺滑的肌肤忽而蹙眉。

明明这个女人的脸上粗糙且黝黑,怎么身上到白净几分?

“是。”绀青声音沙哑开口,血腥味重重。

“这伤口看况是合了又开,你应该好生修养,不得再多动。”墨御辞蹙眉,换上湿布轻轻给她擦拭着周边的血迹。

倏而一阵画面闪过,他好像给谁也轻拭过背部,也是这样嫩滑白净。

只是再深寻,又想不起了。

“我的伤并无大碍,自己休养就好,无需仙帝费心。”绀青强忍喉中的剧痛说出一番话来,墨御辞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挑拨她的底线。

如今她只想离开这里,和仙帝拉开极远的距离,永远也不要再有交集。

“姬瑾那丫头是不太懂体恤你,且如今青丘的药医都在医治几日前被妖帝伤及的那些人,无暇来看你,你还是暂时住在这里较好。”墨御辞给她换上新的纱布。

姬瑾的婢女如果身上有剑伤,这件事非同小可。

其一,便是这个婢女对姬瑾有杀意,其二,便是这个婢女惹上了麻烦。

两件事都对姬瑾不利,如今姬瑾是明韶的神女,自然不能出分毫的差错,他须将所以对她不利的人都隔离起来,

比如这个利祸未知的小婢女。

墨御辞的留虽说得像是关心她,实则是找个借口,将她禁锢起来。

“不用。”绀青抬手拉起自己的衣袖,她即便现在再丑,总归是一个女人,衣冠不整成何体统。

届时,明韶才带着药医感到露秋阁。

药医上前为绀青把脉,墨御辞则让出一条路来。

“明韶,我看这小婢女身上伤重,让她在我这露秋阁暂住几天。”墨御辞启口,本该是询问明韶的建议,但说出口却是陈述的音调。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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