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草又拿出另一个白色的与刚才那个大小差不多的小壶,轻提着小虫就丢进去了。
“这样就好了吗?”风浅上前有些疑惑,旁边的公子瑾墨一直候在床头,一脸的倦容好像随时都可以睡下去。
“没有,这个毒解起来有些麻烦,所以还要些时候还有其他的东西。”灵草也没转身,继续看了看海棠的情况,呼吸已经开始稳定下来,大部分浅显的毒已经解出来。
剩下的就有些麻烦了。
“她有身孕?”灵草还是问了出来,尽管已经确定。
“恩。怎么?”公子瑾墨还是凝视着海棠,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没有挪开过,能入他眼的也只有她了吧。
而现在他突然有些紧张的看着她,灵草一时也有些僵住,勉强的笑道:“没什么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不愉快,看着他呼出一口气继续凝视着海棠。
她很羡慕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。
“你先去休息一下,你已经有三天没合眼了。这里留给我照顾。”灵草看见他疲倦的皱眉,还是要守在她身边,好像现在不握住她就不在了。
“无碍。”
“去休息,不然这人我不救了,到时候你出了事还是要我来照顾,你也得为我考虑不是。再说,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,你这样子是找死!”灵草冷着脸,双手叉着一幅我说的出做的出的样子。
“好,好。”公子瑾墨点头,给海棠有重新捻好被角,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胸口,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。做完后才起身离开。
灵草知道自己心里不是滋味,她喜欢上一个不过才相处了三天的男人,那个男人还有自己爱的姑娘。
灵草啊,灵草,你就是一个笨蛋。
灵家氏族世代都住在玉雪山的山脚,人丁单薄,善医术,常年在玉雪山采集药材。
那天灵草采完药回来,却看见他躺在草地里,满身的血却还是睁大了眼睛,一直念叨着:“我必须回去。”
灵草走近才看清他身上有多处刀伤,流出来的血染红了整件袍子。
灵草跪着身子,给他简单的做了止血,弄来了一辆推车就把他给搬回去了。
她给他缝上伤口,他也只是蹙着眉头,声音暗哑的说:“谢谢姑娘救命之恩。”
那是他跟她说得第一句话。
后来才会在他执意要走的时候提出自己和他一起吧。没有所谓的医者仁心那么伟大,不过是想多看看他,想留在他身边而已。
“你救了太子?”风浅早就回来,看着海棠的嘴唇颜色变淡,只是残留着淡淡的紫色,心里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。
“嗯。”灵草点头。
接着走过去写下方子递给风浅,道:“按照这上面的抓药。七碗水熬成一碗水端过来。”
风浅没有多言,拿着方子也就出去了。
灵草拿出白色的小壶,倒出一条似乎还在睡的小虫,用指尖轻柔它的肚子,它拱着似乎很怕痒。
你知道我的心思对不对?灵草开始觉得有些迷惘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