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选择让自己强大起来,才会拿来他想要的东西。他并不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以给一个带来怎样的快感,但是他迫不及待看着父皇被他拉下来惊慌的样子。
没错,他要他看着他不能给他心爱的女人的东西他能给。
所以他步步为营,一切只要是能利用,有一点价值都会被他利用。
至于陆雨秋,她的存在本来就是一个意外,他记得他不止一次说过理她远点,可是她似乎都听不懂,所以他只好利用她了。
甚至没有一点愧疚,一切都是她自愿的而已,与他又有什么关系?
在她坏了自己的事情的时候他有那么一刻是真的想杀死她的,可是想到了她的眼神不是惊恐,而是悲哀,他就松开了手。
为什么会是悲哀?他至今都没有想明白。
后面在她有了孩子的时候,他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,好像这个世界上有多了什么东西和他有关,他可以不是那么孤零零的一个。
至少自己的孩子是可以相信的。
可是他似乎忘记了自己身为父皇的儿子,竟然一直是以弑父才能活下去,他恨不得直接就亲手杀死他。
他做了很多的事情,为了先除掉可能阻碍自己的哥哥,说是哥哥,其实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,对他也谈不上什么恨。
与北漠征战的时候,他故意派了人给北漠的人提供消息,那时候应该吃了不少的苦吧,只是可惜的是北漠突然就不打了,留了他一条狗命,还成了国家的英雄。
是自己的失误,应该直接找人杀掉会干净利落的多。
其实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特殊的感觉,这么多年来,木海棠是第一个。
看见她在公子瑾墨身边的感觉差劲,就像自己喜欢的玩具还没有玩腻就被人抢走了。她笑的很开心,似乎是喜欢公子瑾墨的感觉,只有他知道自己握着的手有多紧,喝进去的酒也没味。
其实没关系的,总有一天等到他登上那个位子他还是会拥有她的,他又良好的自制力可以等到那一天。
后面的事情发生了很多,他暗地里不断的布置,想的就是能最快的时间推翻着一切。
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和母妃长的极为相似的女人,找到素衣的时候她还是在**里吊着,只剩下了一口气的样子,他不过刚好看到,一瞥就足以让自己讶异。
这世界上竟然还有长的这么相像。
所以他把她带回去了,好好的疗伤,直到她健康起来。
素衣那时候还是容易被惊吓住的,看着他进来的时候总是抓紧了自己的领子,慌张的看着他。
他只是进来,端详着自己在梦里见过无数次的脸,他看到痴迷,像是母妃又重新回来了一样。
可是没有,她总是害怕的瑟瑟发抖,不像母妃总是如傲霜的寒梅。
“公子,你救了我,我会用生命来报答你的。”素衣在后面终于是不怕他了,定定的看着他,说的肯定。
公子玄奕却笑了,他的确需要她的报答。(未完待续)